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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有。“
“也许他真的死了。如果他还活着，韩愈和你的婚礼，能举行吗？”程锦声活动了两下脚腕，不愿再多看程仲夏一眼。
“如果他真死了，那就最好。”
“难道程远，就这么让你恨之入骨？”程锦声又摔碎了茶几上的烟灰缸，溅起一串绿色的玻璃碎片。
“你爱的是孟回，不是韩愈。”程仲夏坐在他身旁，“我不恨程远，我只是，要让他彻底消失。”
“孟回就是韩愈，韩愈就是孟回！”程锦声踹开了茶几，“你和程远要怎么斗，是你们的事情，不要把她放在中间。”
“我不会伤她分毫，就算她以后清醒了，拿刀要杀了我，我也不会躲。”程仲夏点燃自己的烟斗，展维这里有上好的烟丝，他放了一点进去，“我不会像程远那样，丢下她不管，让她手足无措，难过，绝望……和无助。”
“我是该为你高兴吗，仲夏？”程锦声深出一口气，“你总算活得像个人了，有点人味。”
“哥。”程仲夏叫了一声，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肩头，“哥，我能照顾好韩愈。”
“我们一起照顾她，就像小时候我说得一样，和你们夫妻生活在一起。”程锦声坚持道。
“可以。”程仲夏叼着烟斗，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消停下来，展维敲门进来，看到一室的碎东西，他头疼的说：“这是怒火燃烧后的灰烬，刚才这把火烧得很旺啊。”
“少说那些有的没的，韩愈究竟什么时候好？”程锦声不耐烦的问。
“从她婚后的反应来看，现在她的心里应当十分平静，也开始初步产生安全感。仲夏，你还得继续努力啊。”展维看向程仲夏，“你的眼神里都透露出喜悦，看来，这个婚，你结得很开心。”
“别分析我的心理。”程仲夏笑着说。
展维立即做出投降的手势，“就上次催眠的问话来看，韩小姐……”
“你该叫她程太太。”程仲夏强调道。
“对不起，这只是个治疗模拟结婚而已。好吧，好吧，程太太以前曾经受到过长期的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，这样的病人有时候靠自己，能走出㊣(5)那些阴影，但是很容易复发，尤其是再次遇到他们难以承受的苦痛时，这些灰色记忆会迅速的压垮他们。”展维看向程锦声，“女性患者对身体上的伤害，往往记忆犹新。”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？”程锦声扔了两个玻璃球过去。
“我是说，仲夏，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。同床共枕过久，我知道男人容易擦枪走火。”展维看向程仲夏，“唉？别问我怎么看出来的，你上次带她过来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你看她的眼神过于热烈。”
“你是叫我不要碰她。免得病情恶化。”
“是的。”展维肯定道，“她是我的病人，我希望你在配合治疗的时候，能听取我的意见。”
“以前，程远带韩愈，来你这里看过病，是不是？”程仲夏问。
“对，我手上有韩愈以前的病例，她是我很熟悉的病人。”
给读者的话:
很多不说话的baby读者们，都说话了，最近见到很多新人捏。程远，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