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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。
一尘不染，风华绝代，秦川大着胆子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。
褚师清竹身体一晃。
身体也变得有点僵硬。
而且那张倾城寰宇的脸儿上有了一层淡淡的红晕。
秦川惊呆了。
曾经两个人同床共枕，只是就是简单的依偎着，连个亲吻都没有，那时候秦川也没见褚师清竹脸红。
是因为没有亲吻？
还是因为当时她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男人？
现在秦川感受到了褚师清竹的变化。
这就像发现了九域之外的世界一样，惊讶的看着她。
此时的秦川胆子有点大。
褚师清竹有点吃不消了，被秦川看的有点心乱，眼神躲闪，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。
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，脸上有点发烫，心里有点乱。
“清竹，你动情了。”秦川惊讶的说道。
秦川怎么说也是有几个女人的男人。自然看出来褚师清竹的变化。
以前秦川总觉得她就是真正的仙子，不食烟火，清心寡欲的仙子。
而现在她似乎才更像一个女人，绝代佳人，那也是女人。
这是秦川非常值得开心的一件事。
曾经秦川想过，不管如何，都要把褚师清竹拉下来，哪怕她就是真的仙子，也要把她拉到凡尘中。
因为在秦川的感觉里，仙子肯定没有凡人快乐，所以能当人还是当人，就如那句话，只羡鸳鸯不羡仙。
“小混蛋，够了！”褚师清竹无语，红着脸在秦川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。
秦川那个开心啊，慢慢凑过去。
褚师清竹推开秦川跑了。
秦川看着落荒而逃的褚师清竹更开心了。
甚至比他得到域主令和女帝令还高兴。
这个时候澹台皇倾正好回来。
看到秦川在哪里发呆，好奇的问道：“发什么呆？”
秦川看到澹台皇倾，这个容颜不属于褚师清竹，只是气质不同的女人，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“喂喂，干什么去？”澹台皇倾没好气的问道。
“散散步，谈谈情。”秦川开心的说道。
澹台皇倾任由秦川拉着。
响起曾经两个人之间的点点滴滴，甚至还发生很多旖旎的东西，比如自己看到过他的身体，他也看到过自己的身体……
一想到这个有点心里发慌。
偏偏正好被秦川看到。
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，秦川猜到了澹台皇倾想的什么。
“是不是想到了你看到什么画面的画面。”秦川说了一句非常绕口的话。
“没有，我没有。”澹台皇倾马上否认。
但这否认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承认，至少这么多年说明还记得，而且秦川之所以这么说，其实是比较隐晦，如果记得，记得很多，而且还在想的话，就能知道秦川说的是什么。
说完，澹台皇倾脸更红了，不轻不重的在秦川脚上踩一脚：“你怎么就这么混蛋。”
“好姐姐，快说，想不想我。”秦川开心了，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