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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虑，艾希稍稍侧了侧身子，视线落在身后的巨大蒙多身上，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，而后道：“这些紫色雾气，是黑默丁格花费了三年，研究出来的药剂！”
“药剂！？”
“不错，可以扼制英雄发狂的药剂，如果不是这样，我根本不敢以真身出现，否则他……便会苏醒！”艾希的声音，虽然清冷，但听起来很是舒服。
这些紫色雾气，居然是药剂！
叶澈心底微微震撼，这些药剂散发出的些许能量，便能维持那么多变异“蒙多”的生存，而现在，真正的蒙多，却被完全笼罩在这紫色药剂中。
“他……真的就是祖安狂人，蒙多！？”叶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，对于艾希，他是因为接触多了，所以不怎么惊讶。
但这近七八十米高的蒙多，近在眼前，所以叶澈有些忍不住的问出口了。
这蒙多除了体型身高外，不管是相貌，和气质都与英雄联盟中的蒙多一模一样，所以他并不怀疑，只是仅仅随口一问而已。
然而，艾希却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。
摇头又点头，什么意思？
叶澈一怔。
“他是蒙多，又不是蒙多。”艾希眼中的神色，愈发复杂，叶澈甚至还看见了一抹哀伤。
“是蒙多，又不是蒙多……”
叶澈却是眉头一皱，同样一句话，他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略一思考，叶澈便想起来了，不久前，源式林头盔中，仅剩头颅的剑圣易，也说过这样的话。
他说自己，是剑圣，又不是剑圣！
那时候以为这根本没什么，只是故弄玄虚，但现在看来，这句话大有问题啊！
“你刚刚说他会发狂，你的意思是，他不发狂的时候是好蒙多，发狂的时候是坏蒙多吗？”叶澈想了半天，只觉得是这一个可能了。
艾希却是深吸一口气，并没有接口叶澈说的话，而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，“你知道数据传输，复制，剪切的原理么？”
闻言叶澈脸上不由出现一抹错愕之色，好端端的，怎么问这么违和的问题。
不过见艾希面色有些郑重，叶澈也知道她绝对不是无缘无故这么问的，所以认真的说：“更深层次的原理，我不明白，但至少我会操作。”
“恩！”
艾希点了点头，而后道：“黑默丁格子宫外，你应该碰见过海克斯微型机器人，它们能同步运作，能对同一个指令，产生同样一个反应！原理便是它们植入了同样的程序！”
“相信你也知道，一段文字或者图片或视频，都是可以直接复制的，程序同样可以。所以仅仅只需要一段程序，复制输入后，便可以操控不计其数的海克斯微型机器人，让它们同步运作。”
听到这里，叶澈有些不明白了，不明白艾希到底想说些什么。
艾希对叶澈眼中的疑惑视而不见，忽地微叹一声，道：“黑默丁格，被誉为瓦洛兰大陆上，最聪明的英雄！甚至，他为了超越凡人的智慧，获得更大的脑容量，不惜以自身为试验品，做了一项惊心动魄的实验，而黑默丁格不愧是瓦洛兰大陆上最聪明的英雄，他成功了，付出的代价，仅仅是脑袋变大了几圈。”
叶澈点了点头，这一点他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