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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微微一笑，木灵子对谁都是这么亲和，细声细语的回答道：“你们派过来的人，我们不会区别对待，该教的，一点都不会少。至于他们能不能学会，我就不能保证了。要知道，即便是我们自己，每年都会有一些员工因为成绩不合格而被开除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得保证他们学会。”
教授虽然不知道他们要教的是什么，但很肯定，绝不会简单，要学会，不止是下苦功能够做到的。不然，为何到现在为止，疗养院的医生一个也挖不到？这根本就不符合市场规则，那些人工作难道不是为了钱吗？即便有合同在身，只要下个东家愿意支付这笔费用，也是可以选择跳槽的啊！
那么只有一个可能，他们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学会，现在并不具备跳槽的资格。
这几年业内高级一点的学术论文大多都是疗养院的那几个人才写的，都那么牛逼了，依旧觉得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，足见在林风身上学到的那套是多么深奥。
类似的合作在疗养院推行过，不过合作对象是跟本地政府。那时候疗养院打算扩展到全省范围内，在资金以及其他方面需要更有实力的合作伙伴加盟，省政府了解到消息后，第一时间亲自过来找林风洽谈了合作，其中就有对于人才培养的协议，不算苛刻，但以疗养院现在的发展，根本没必要这么做。
“我没办法保证他们学会。”木灵子摊开手说道。
四个院士的脸色变了变，早知道是这个结果的。
“所以，灵子医生，请开出你的条件。我们是诚心邀请你们合作，就如同林医生在面对全国媒体时候说的那样，他希望所有精神疾病患者能够得到有效的治疗。现在，光凭你们，能够做到的非常有限。”
没办法，既然不能来硬的，只能打感情牌了。都是几十岁的老头子，说得又是这么真挚、大义，把一般人，早就感动得稀里哗啦，二话不说点头同意了。
木灵子却还是淡定的摇了摇头。
“.......”
我说你这个女娃，脸长得这么漂亮，心怎么就这么冷呢！
“首先，以现在疗养院的情况，可以拥有合作机构，但已经没必要那么深入。类似之前我们签订的人才培养协议已经成了过去式，我们不会再跟任何政府或是个人签订。不过刚才您也说了，林医生致力于全国，甚至是全世界精神医疗事业，他不是个自私的人。”
“我们需要怎么做？”
老头子已经迫不及待开口，身后的官员气得不想说话。哪有您这样的谈判方式啊！你越是表现得急切，他开出的条件也就越高。
当然，你不用自己掏钱，自然可以不在乎。
“这里有份合同，我刚刚起草的，不是很详细，但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，你们可以看看。”
“......”
妹子，你都早有预谋了，直接拿出来就是，这不浪费大家的时间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