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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着文件夹准备出去，又被姜丝妤叫住：“娜娜。”
包恩娜回头：“嗯？”
如今生了两个孩子，当了妤树董事长特助与南英城主御侍的包恩娜，早已经不是当年毛躁任性的模样了。
她甚至摒弃了自己原本的风格，换上了淑女的职业套装，也学会穿高跟鞋了。
姜丝妤一直非常感恩，虽然上天带走了傅小染，却赐给她包恩娜跟李萌琦这两位挚友，一路陪伴她成长、帮助她、辅佐她。姜丝妤从办公桌前绕过来，来到包恩娜面前拉过她的手道：“娜娜，我知道阿哲的心思，也知道恩恩的心思，我原本以为川川跟绵绵都是不开窍的，可这两天才发现，川川
心里可能喜欢绾绾。”
包恩娜微怔，有点替女儿难过：“是吗？”
她知道李昊哲未必能娶到绵绵，毕竟当初为了约束圈圈，洛天娇不得不临时下了这么一个家规。但是恩恩每次看见暮川，眼睛都会发亮，在家里也总是喋喋不休，三句话不离暮川，她跟江帆都清楚女儿的心思，女儿因为包恩娜的思想开明，又比绾绾大一岁，所以比
较早熟。
想着洛天娇那句：女孩可以高嫁。
包恩娜原想着，也许女儿还是有机会的，这才没有拘着女儿的心思。
姜丝妤认真道：“是的，还是圈圈偷偷告诉我跟嘉树的。”
包恩娜吃了一惊：“圈圈吗？”
姜丝妤：“她还是对阿哲存了心思的，再加上她也是真心关心暮川，才会借着暮川的事情来问我跟嘉树。
我们心里都是清楚的，只是不好跟圈圈明说罢了。
我们再三对她解释，女子可以高嫁，不可以低嫁，她还专门拿自己跟绵绵作比较，问是不是都不能嫁阿哲。”
包恩娜有些慌了。
她眉毛跳了两下，虽说圈圈现在美的不像话，琴棋书画、文武双全、懂事温柔、面面俱到，但是，谁会愿意把一个炸弹娶回家做儿媳妇呢？
包恩娜：“这……”
姜丝妤道：“我们全家其实都特别喜欢阿哲。
嘉树那天还说，好在圈圈比绵绵大了几岁，应该会在绵绵前面结婚的，而阿哲本就是男孩，结婚迟点也没什么。如果圈圈在绵绵前面结婚，而绵绵也喜欢阿哲，到时候大不了让阿哲与绵绵上演一部苦情剧，在家里闹一场，哭哭啼啼的，长辈们迫于压力，不得不接受他们在一起，这
样走个过场，也好让圈圈那会儿心里舒服点。”
包恩娜松了口气：“老大，我跟你说实话，我特别怕你说让我接受圈圈，我真的……我知道她特别好，我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。反倒是绵绵，怎么看我都喜欢的。”
姜丝妤：“如果不是暮川喜欢绾绾，我们还是选择顺其自然。
但是现在知道了，就不能再继续伤害恩恩。
不然，她越陷越深，万一长大之后发现心愿无法达成，只会伤痛彻骨。
娜娜，你……”包恩娜叹了口气：“我懂，我会跟阿帆商量一下，然后一起约束一下她的心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