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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女大能的突然提意对他来说正中下怀。
最终功德之塔没能完全染成金色，只染了一半，算是一个半成品。
但华灯古佛非但没有嫌弃，反而欣喜若狂，连连向宁凡和南海女大能致谢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，佛界大能们把宁凡和南海女大能视作平起平坐。
拿到功德之塔后，华灯古佛找了个附近山峰，直接开始炼化融合。现在他们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，就是拿到功德之塔后就地融合，谁也不能例外。这既是相互参照，也是相互监督。
宁凡照例开始休息。之前他都是等到拿到功德之塔的佛界大能融合完毕，这次并没有，而是休息几天后就开始了下一轮凝聚。
他这样卖力地付出，得到了佛界大能们的认可，他们也纷纷拿出恢复精力的宝物赠予他，不管有没有用，总是表明一个态度。
南海女大能最特别，居然拿出她挂在脖子上的一个精致的香囊送给他，还亲手戴在他的脖子上。要知道他们毕竟男女有别，这个举动太过亲密暧昧，难免引人遐想，包括他们自己也不得不多想。
“别误会，这只是暂时借给你用，帮助恢复精力，等用完了再还给我。”南海女大能的俏脸发烫发红。
香囊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以及体香，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无动于衷。宁凡也是一样，免不得有些春心荡漾，听了她的话后，他笑了笑。
“真是小气，还不如直接送给我，留作个纪念。”他的脸皮真是厚，这话也说得出来。
男女之间没有私情，送这种私密东西极不合适，所以南海女大能有些尴尬，她干咳两声道：“不好吧，这可是女儿家用的东西。”
显然她还从未生育过，说是女儿家也正常。 她一个女儿家用的东西，怎么能送给他一个大男人，说不清的，她有些后悔不该拿出来。
但她当时其实想的很清楚，为了得到品质更好的功德之塔，她觉得作出一点牺牲也是应该的，哪里想到送出去后会有这么多的麻烦。
“不管了，我喜欢就好，反正我不会还的。”宁凡索性来个胡搅蛮缠。
“……”南海女大能的脸更红，她真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肥，简直欠揍啊。
不过现在还要求着他办事，不能影响他的心情，所以她在扭捏之下默认了。送他就送他吧，虽然这香囊是她打小就带在身上的，但和金色功德之塔相比，孰轻孰重就不用多考虑了，无疑是金光灵塔更重要。
她的暧昧态度，当然是助涨了宁凡的嚣张气焰，看得几位佛界大能目瞪口呆。如来气得胸脯起伏，看样子差不多气炸了肺。
这个小小的插曲，并没有影响大事的进行。毕竟这些佛界大能都非常清楚孰轻孰重，不会因小失。话说回来，就算南海女大能投怀送抱，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，不会再的去阻止 。
只有如来耿耿于怀，嘴唇翕动，不知道对南海女大能说了些什么。
然而结果很是诡异，原本有些羞恼的南海女大能在听了他的传音后，反而变得坦然了，仿佛是故意气如来，看向宁凡的眼神变得含情脉脉。
如来又恼怒地向她传了几次音，见她无动于衷，甚至反而变本加利地对宁凡好，他只得闭上嘴，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眼不见为净。
终究是没有闹起来，宁凡接下来也没得寸进尺，而是专心地凝聚功德之塔。他的举动直接息事宁人，让佛界大能们安静下来。
但南海女大能却没有停止，她旁若无人地依偎到宁凡身边，不时为他捏捏肩敲敲腿，一付小女人模样，甚至眼神中带了爱意。
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，两人都相极大，按理是完全不可能走到一起的，然而看现在的趋势，是郎有情妾有意，还真有可能演变成一段佳话。
看南海女大能的态度，貌似只要宁凡有意，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了他。
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，其它佛界大能都默认了，唯有如来无法释然。他虽然人走到了一边，但还在关注，看到这一幕后气得七窍冒烟。
不是形容词，是真的七窍冒烟，尤其是他的额头，燃烧起一团熊熊的佛焰，看起来真的是火冒三丈，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。
“小音，你何必如此辱我！”在南海女大能又一次伸出葱指为宁凡捏肩时，如来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我为他捏肩怎么就辱到你了。”南海女大能不屑地撇了撇嘴，脸上的表情满不在乎。
“你我心知肚明。”如来气愤地道。
南海女大能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，淡淡地道：“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，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都已经成为了过去，我们都应该向前看。”
她的意思很明白，那就是不要纠结于过去，孰是孰非都已经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未来。为了获得更好的未来，她愿意付出更大的代价。
甚至包括她自身。她没有明说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如来的面孔痛苦地抽了抽，最终怅然一叹：“你们至此恩断绝，日后互不牵连。”
“可以！”南海女大能丝毫没有留恋，果断干脆。
“原来你竟如此绝情。”如来看了她一眼，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，但似乎也有一丝释然。
南海女大能自嘲地摇了摇头，没有回答。她的动作表情已经表明一切，无须多言。
突然一道金光闪耀，映亮了这边的天空，给在座的佛界大能身上都染上了一层金光，煞是好看。定睛看去，只见金光来自宁凡手上的那尊功德之塔。它小巧玲珑，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气息。
“金光灵塔，这应该是真正的金光灵塔了。”南海女大能些懊恼地感叹道。
她把自己排到了最后一个，但是现在非常怀疑，宁凡还能不能做出比这个更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