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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卖力是很难的。
有了这些营营苛且的东西，宁凡的处境可谓在绝境中迎来一个诡异的平衡期，反而是最安全的，但是，这个平衡不能最打破，一旦被打破就危险了。
他们双方都在盯着彼此，宁凡不动，那么他们暂时也不会动，宁凡如果动，他们肯定会合力先拿下他。宁凡当然不会动了，他可没那么傻。
看到佛界大能之间被挑唆得心生嫌隙，他暗暗偷乐还来不及呢。
宁凡故意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我也不瞒诸位，那里的功德之力取之不尽，我来贵界是为了学得功法，听闻贵界的功德之术有独到之处。”
他想表达的是，他能提供足够的功德之力，只要能换到功德之术。这话如果放在他拿出功德系统之前，打死这些佛界大能也不会相信。
但他们现在信了，而且是深信不疑，他们能看出宁凡那套功德系统所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只要拥有功德系统，就不用再为功德之力发愁。
在羡慕的同时，他们自然更想得之而后快。
“呵呵，汝的想法乃人之常情，不过吾有些奇怪，汝就不怕马失前蹄？”如来也松了一口气。
只要能谈，那就尽量谈，总比打起来好，因为打起来后他也不能说百分百地控制场面。那几个贪心的家伙，一旦联手的话，他也吃不消。
如来此刻心急如焚，恨不得把那几个赶走，但是又没有充分的理由，只能先稳住他们。他不发动，相信他们暂时也不敢有非分之举。
当然了，想压制他们的觊觎之心也是不现实的，谁也经不住如此大的诱惑。
“富贵险中求，不冒一下险，终究不死心呐。”宁凡若无其事地道。
说的时候又若隐若现地展现了一下功德体系，那功德之力的芬芳格外诱人，让几位佛界大能馋涎欲滴，他们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伸出，鼻翼扇动。
包括如来也是，对于功德之力的渴望深埋骨髓，现在一下子就勾起来，想收也收不住。
“汝就不怕被抢了！”如来轻喝一声，声音变形，有一种焦灼的意味。
“怕？我为何要怕？大不了鱼死网破，这东西我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毁掉，不信的话你们试试。”宁凡用一种很笃定的语气道。
正因为如来他们不确定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，他们看到宁凡太自信了，这也越发让他们小心谨慎，万一宁凡说的是真的，那他们的损失就太大了。
看到他们的表情，宁凡心中更加有数，于是再次抛出一个更大的诱惑：“对你们来说，光抱着功德之术，没有功德之力也没有用啊，香火之力虽然也能勉强用，但和功德之力相比差远了。”
“嗯，你的意思是？”如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，他有点压制不住狂跳的心脏。
“我们交换！”宁凡笑笑。
此话一出，几位佛界大不由得面面相觑，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