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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。
不过，沈牧能看出鬼鲨王并不是装的，他真的不会化形，这种修为倒是奇怪了。
沈牧拿下无字天书，送到鬼鲨王的眼前，翻了两页，书上自然什么也没有，空白一片，若不是有观气术，他也无法确定那就是无字天书。
鬼鲨王却好像有识别真假的能力，看罢无字天书，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。
“是真的，您稍等，我这就将我的分身召唤回来。”
它闭上眼睛。
沈牧则联系首都的七星剑仙，问他首都的情况。
七星剑仙回复说，小鬼鲨从人的体内出来，都在往下水道钻。
鬼鲨王发出命令，撤回所有的小鬼鲨。随后睁开眼睛，声音带着谄媚：“明王世尊，分身我都召唤回来了，您该把书给我了。”
沈牧说：“等你的分身都回来。”
鬼鲨王顿时急了：“沈牧……”
沈牧一瞪眼。
鬼鲨王立马像哑声一样，把接下来的话都憋回去了，黑色的皮肤竟然有些发红，可见憋得难受。
沈牧没有离开，坐在地上，拿出手机时刻掌握首都的情况。
留在首都的人都没有观气术，无法确定人体内的小鬼鲨是否存在。沈牧便将简单的观气术传给他们，让他们确定小鬼鲨没有留存。
十二个小时过去，第一条小鬼鲨从排水道游如大海，随后连绵不断的小鬼鲨不断从下水道进入大海，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十二个小时。黑色的，像蝌蚪一样的东西黏在一起不断蠕动的画面很是恶心，但沈牧看习惯了，也没感觉什么了。
整整一天后，所有的小鬼鲨无一留存的回到大海，渤海近海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小鬼鲨，恶心又邪恶。
所有的小鬼鲨撤回来后，鬼鲨王靠近了一点，说道：“明王世尊，我所有的分身都回来了，我们交易好的，无字天书。”
沈牧拿出无字天书。
鬼鲨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，但沈牧并没有把东西交给鬼鲨王，而是反手一拍。
除了鬼鲨王之外，所有小鬼鲨被沈牧一掌拍杀，剩下的鬼鲨王也奄奄一息。
“你言而无信。”
沈牧冷笑，走到鬼鲨王面前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以为杀了我上万人，能这么轻松的拿着无字天书离开？我真怀疑制造你的人在制造你的时候，没给你装脑子。”
鬼鲨王艰难道：“你言而无信，可知道后果吗？你将挑起海陆大战。”
沈牧讥讽道：“为了你？你高估自己的价值了，你的死将会减轻我的怒气，而这本无字天书，你的老大已经派人过来拿了。”
鬼鲨王浑身颤抖。
显然，他比沈牧更了解他的老大。
果然，沈牧撤去灵气屏障时，一条紫色的鬼鲨游弋而来。
它在鬼鲨王身旁停下，冷冷的看着沈牧，眼睛一点也不看鬼鲨王。
“是只紫色的，蛮好看的，你问问你家老大，还有其他颜色的没有，我想养鲨鱼玩。”
紫色鬼鲨冷冷道：“杀掉它，将无字天书拿来。”
沈牧冷笑：“你让我杀我就杀，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。”虽然这么说，但他还是将无字天书扔给了紫色鬼鲨。
紫色鬼鲨张开嘴将无字天书吞下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鬼鲨王木然地看着他被自己的老大放弃，失去了对生的渴望。
沈牧看着紫色鬼鲨走远，布起灵气屏障说：“来吧，跟我说说你的老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