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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化学实验室换设备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沈牧好笑道，“我们又不学化学。”
“你们先别急。”周尔杰清了清嗓子，“听他们说啊，学校为了节约成本，希望能找到渠道拿到便宜的设备！”
“渠道？”刘浩然一听这词，立马反映了过来，“沈哥，你可有什么好的渠道？”
沈牧愣了一下，这一点他还真没有考虑到，琢磨了一会，掏出手机翻了翻，才抬起头：“渠道……倒是有。”
“靠谱吗？价格怎么样？”周尔杰听到，眼神都开始发亮。
“我或许能弄到那种化学实验室更新换代的设备。”沈牧说，“就是不知道学校愿不愿意要。”
“要啊！”周尔杰兴奋的拍了下手，“不要咱们也要让他们要！”
“怎么做？”刘浩然也来了兴致。
“说走就走！”周尔杰一把拉住刘浩然，打量了一下，“这身就不错！走，陪我回宿舍换个衣服，买点东西。”
“好啊！”刘浩然听出了周尔杰的意思，笑道。
“渠道的事情就拜托沈哥你了！”周尔杰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，“我们现在就去找采购部的老师。”
沈牧笑着摇了摇头，能有这种商业头脑的，想必除了周尔杰也没别人了吧。
沈牧拿出手机，在号码簿中翻找了一阵之后，找到了一个备注是“通达药业股份有限公司”的电话，按下了拨通键。
“喂。”电话刚一接通是，沈牧就先开了口，“我是沈牧。”
“啊！”对方的男声似乎很惊讶，没想到沈牧会亲自打电话过来，“沈总！您好您好。”
“恩。”沈牧答应了一声，“最近和我司的合作还顺利吗?”
“当然！”男人斩钉截铁的说，“前两天才刚刚和贵公司的采购部签下一笔五千万美元的合同，涉及到……”
“有个事想问问你。”沈牧笑着打断了男人的长篇大论，“不知道你们公司的化学实验室最近有没有更新设备啊？”
“当然有啊！”男人肯定的回答，“我们这种大型的制药厂几乎每过一个季度就要更换一批设备，许多设备都是9成新的，只用了几个月，但是灵敏度就达不到我们的标准了，不得不换掉。”
“那你们换下来的设备，平常怎么处理？”沈牧问道。
“全部销毁。”
“什么？”沈牧有点惊讶的张了张嘴，“因为有机密？”
“是的。”男人如实答道，“消除机密虽然简单，但是太费精力，人力物力加起来比直接销毁卖废品的成本高多了。”
沈牧沉默了一会，“统统卖给我吧！”
“啊？”男人想也没想到，“沈总这是要……”
“给朋友的大学里用。”沈牧答道，“这样，你卖给我，消除机密的钱我来出。”
“不用了，沈总。”男人忙答道，“我吩咐下去，反正卖废品也没几个钱，全都送给您了！”
“这怎么可以……”沈牧不太想白拿人情。
“没问题，和您公司那笔订单比起来这些算什么！都是长期合作伙伴了，别客气。”男人笑道，“我马上安排人装机，后天就送到您那边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