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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变了凉冰。
可不是什么好言相劝，纯粹就是逼着凉冰不得不去改变，她要不改变就要被时代所抛弃，哪怕是装的，也要装着有了改变。
“这么正式？”吕小启想到了什么，问道：“是杜卡奥的要求之一？”
潘震与许诚对视了一眼，一致点头。
这样一来吕小启立刻就懂了。
德文之星和诺言之星，两个文明在一万多年前其实并不是什么默默无名的存在，甚至可以说以当时的科技水平，他们算是站在了已知宇宙各文明的顶端位置。
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因为当时的超神学院的主院就在德诺星系，还集合了一大批非常优秀的科学家。
那个时候的天使文明还不是已知宇宙秩序的制定者，凯莎还在雄心壮志地推广正义秩序，但却遭遇到了内部的分离，凉冰建立了恶魔文明并对天使文明开战。
“他……还是那么的骄傲啊？”吕小启没藏着掖着，问道：“你们怎么就同意了呢？”
“因为在另外一些方面他主动进行了让步。”潘震很难得地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再则，几方也有好处。”
“是极。”许诚颔首说道：“我们虽然已经做了实际的联合，但是从未向外正式宣布或通告。这一次也算是一个机会。”
这一下吕小启露出了恍然的表情。
的确！
他们几方进行了联合，但是真没有一个正式的对外宣布。
吕小启原以为几大文明跟蓝星那边存在文化方面的不同，结盟就是一件几方知道就行的事情，没必要去弄个发布会对外宣布。
现在看来，之前是各方还在互相试探阶段，一段时间的相处和协商下来，有了一个肯定的结果。
“阵仗会搞得很大？”吕小启的表情很迷，说道：“怎么就没人事先通知我一下呢……”
潘震眼角跳了一下，用奇怪的表情看着吕小启，似乎是在讶异吕小启为什么会迟钝到这份上。
吕小启被潘震看得有些奇怪，回忆了一下……发现不是没谁说过，相反是自己并没怎么在乎，一时间心里有些尴尬。
“烈阳已经做好了战争准备。”潘震发现了吕小启的不在状态，提醒道：“小启，你应该收一收心思。”
后面的话潘震没说出来。
大时代已经来临，一旦几大文明对外宣布联合，代表是的已知宇宙的整合就会开始。
到时候已知宇宙只会存在两个阵营，自己人和非自己人。
整合一个宇宙，耗时不知道要多久。
可以预见，第一批要解决的就是三角体，同时要做好虚空降临的应对准备。
吕小启不在状态有根本原因，他以为至少还要过上个几十年，说不好几百数千年都有可能。
“我们现在有把握面对虚空？”吕小启刚才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发现真没察觉到科技方面出现大爆炸，该成长起来的那一批神也还在成长阶段，迟疑地说：“还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？”
潘震和许诚被问得有些面面相觑，他们可算明白吕小启和蕾娜为什么会那么般配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