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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波说：“难怪您刚才谈投资的时候，只字不提让赵小姐做旅游宣传大使的事情。副局长都主动暗示您了，您还装作没听懂的样子。”
慕念安：“这种官方的宣传大使，没钱赚，只能增加名气。但是赵颖儿不需要名气加持，她已经是顶流。所以能不能拿下宣传大使并不重要。带上她来亚城本来也不为这个宣传大使。现在王老板明摆着要帮网红吃掉这份合约，跟他争，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，我们都亏，王老板都赚。”
自己亏死，别人稳赚的生意，可不能做呢。
既然如此宣传大使不要了，送给王老板，也彻底杜绝王老板捆绑炒作消费他们的机会。
“诶？慕总，您有没有发现……”刘军波看着张欢欢手机里有关碰瓷网红的资料，忽然抽了抽嘴角：“这个网红不但名字碰瓷您，就连这张脸……好像跟您也有点像。”
“有吗？”慕念安把手机拿过来一看：“我草尼玛！”
张欢欢眯着眼睛看了看：“……草！这种人说话已经没用了，只有打！”
看真人的话，因为膨胀感和塑料感以及玻尿酸太严重，只觉得碰瓷网红挺好看的，五官精致到了极点，假的好看。
但是看照片，因为有了滤镜的加持，以及镜头很吃妆的缘故，没有了膨胀感和塑料感，碰瓷网红的颜值更上了一层楼不说，神似慕总的味道也出来了。
古典美人标准的鹅蛋脸，像慕总+10。
双眼皮也没那么夸张了，搭配上杏眼，像慕总+10。
韩式翘鼻没那么假了，山根也没那么夸张了，小巧精致的鼻子，像慕总+10。
打了玻尿酸的嘴唇也没那么肿胀了，粉粉嫩嫩的嘴唇，像慕
总+10。
整体像慕总+70。
是那味儿了。
张欢欢看看手机里的网红，再看看慕念安，一脸严肃：“我就说碰瓷网红怎么挺好看的，原来是照着慕总整的。”
刘军波：“画人画皮画不了骨。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。镜头里看着差不多，但是看真人，天差地别。”
慕念安忽然看碰瓷网红就顺眼了。毕竟……她很难讨厌的起来跟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嘛。
赵颖儿：“打眼一瞧，觉得挺像。但是仔细看，根本就是两张脸。照猫画虎罢了。”
慕念安：“……”
大姐你不会使用成语就尽量不要使用OK？什么叫照猫画虎？我跟网红谁是猫谁是虎？
她保持着笑容：“我谢谢你的安慰啊，呵呵。”
“我说真的，你呵呵个屁。”赵颖儿瞪了她一眼：“十个去整容的女孩子里，有八个会拿着我的照片让医生照着我的脸整。我说什么了吗？整容的就是整容的，整的再像也只能是个A货。”
“你这话并没有安慰到我。”慕念安摸了摸自己的脸蛋，感慨：“这难道就是红了的痛苦吗？啊！”
张欢欢欲言又止，想了想还是憋回去了。
赵颖儿冷笑着嘲讽她：“见没见过世面？这就算红了？算上你的各路CP粉，你这点流量，撑死了也就在五六线徘徊。”
慕念安不信，看向张欢欢。张欢欢艰难的点了下脑袋：“说五六线都抬举您了。在我这儿评估，也就十八线晃悠吧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慕念安闭眼不听：“我天天上热搜，十八线晃悠像话吗！”
“流量不能只看热搜的呀。”张欢欢叹气：“您的流量能变现吗？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吗？不能。您上热搜是因为运气，我跟刘经理分析过，真的是运气。您身边的人，就让您自带热搜的话题。而且看热闹的网友居多，所以您的流量，有一大半都是虚假的哄高。莫哥和赵颖儿这种热搜，才是实打实的。”
慕念安咬牙坚持：“可我的粉丝对上荧光棒也有一战之力！”
张欢欢：“别闹了，慕总。就您那点粉丝，够干什么的。别说打了，就算再加上您的CP粉都不够看的。您能跟赵颖儿的粉丝一战，纯粹是赵颖儿的粉丝臭名远扬，粉圈里只要攻击荧光棒都是齐心协力的。甭管什么事儿，跟荧光棒对着干就是政zhi正确。懂？当然了，莫哥的粉丝也比较偏向您。”
合着她还真以为是自己有粉丝啊？闹呢吧！
慕念安：“……”
老黄见不得自家BOSS吃瘪，哼唧一声儿：“慕总还有后援会呢。粉丝都超过两万人了！”
“这年头，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后援会。”张欢欢摆摆手：“就那碰瓷网红，后援会粉丝一百万。我算碰瓷网红的粉丝有一半都花钱买来的。那人家也有50万粉丝。”
五十万VS两万。
呵呵，自取其辱。
老黄咬牙：“但是粉丝质量不一样！慕总的粉丝都是土豪！特别特别有钱的那种！”
“还能上福布斯富豪榜是吧？”张欢欢冷笑：“不就是权少霆和叶灵璧么。当谁猜不到呢。”
老黄：“……”
狗日的张欢欢，这货是王老板派来的卧底吧！！
慕念安：闭嘴！你丫才是王老板派来的卧底！就为了羞辱我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