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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。
苏牧有些头疼。
“不为什么，你先答应我。”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王维稍稍顿了顿，道：“可是，我不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……”
苏牧揉了揉脑袋，轻轻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王维，试炼之后，你跟着姬芍走吧。”
“啊？”
“她人虽然自负了一点，但是心性不坏，对你也蛮好。你和她去巫九，可以做做官，看看凡间俗世。等你明白什么是人心险恶，世事难料，就会知道什么是该说，什么事不该说，什么事要自己一个人吞进肚子里的。”
“在那之前，你和蛇槐前辈之间所说的一切，都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
苏牧微微摇了摇头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：“行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，苏公子你也快点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看着王维走出去，苏牧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他看向王维的眼中，带着一抹柔色。
他想到了老松和牙牙。
九头蛇槐刚刚有了灵智，遇到王维，一路保护，逢山开路，遇水搭桥。
为什么？
凭什么？
直到木灵之心进入体内，苏牧才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木灵和普通的妖怪不一样。
他们没有妖兽魂兽之间的血腥厮杀。
他们之间，崇尚天赋。
木灵天赋注定，想要突破极难。
天赋弱者，会拼命保护天赋强者。
就如同牙牙，有一丝木灵大先知的潜质，遇到危险，老松死都要救下她。
木灵，是天生团结的种族。
若是王维，是比九头蛇槐高出无数倍天资的木灵。
那一切就说的通了。
“你小子，这次可占了大便宜。”
此刻，旁边的睚眦晃晃悠悠的走了上来。
他看着苏牧眉心道：“你蛇槐还送了你一缕道意。出去之后，你若是能够仔细感悟，掌握五行之木，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此刻蛇槐远去，而苏牧眉心之中的那一道印记却依然栩栩如生。
只是此刻的苏牧却是打量着睚眦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听了这话，睚眦当即自傲道：“怎么，大哥没有给你提起过我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哼，那肯定是他苏醒，头脑昏花！”
睚眦舔了舔嘴巴道：“看我见了怎么坑他几件宝贝！”
苏牧张了张口，想要说些出朱厌的情况。
但是想了想，还是闭嘴了。
看着睚眦忍不住的情感流露，感情恐怕极其深厚，若是此刻告诉他，怕是要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那也出去再说，你先进来。”
苏牧身上灵气四溢，打开了储物袋。
睚眦翻了翻白眼，当即走了进去。
兽灵就这个好处，本质上，它是死物，可以进入储物袋。
最后看了看四周，苏牧深吸了一口气。
第二关，结束了！
而且大赚特赚！
自己现在的身家，若是回到大唐，那恐怕足以称上一句富可敌国了吧？
怪不得当初侯家小子那般不甘。
要知道，就算是最垃圾的神师，连内门都评不上的，弄个几千积分总是轻而易举的吧？
几千积分，那就意味着几万灵石啊！
对于一个三国中的家族，几万灵石，绝对不是小数目！
苏牧摇了摇头，笑了笑，直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