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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当成幻觉。
“没问题，最好现在就过来！”陶逸然答应得很是干脆，让陈一凡有些懊恼，说少了。
果然，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。
大帝也没有见识过人间的土豪壕到什么程度啊！
“行，你家在哪？”价已经出了，陈一凡虽然懊恼，倒也不至于再改口，只是问道。
夜色已经暗了下来，陈一凡有生以来第一次翘课逃学，跟黄琰溜出了学校。
“我觉得我们需要去买一些道具。”走出学校，陈一凡倒是不慌不忙的拦了一辆车向着陶逸然家赶去，看了看自己和黄琰的一身校服道。
“什么道具？”
“道袍、桃木剑、黄符、法铃……”陈一凡扳着手指道。
“这样会让我们捉鬼更容易？”
“不，这样会让我们看起来更专业！”
……
听到身后两个学生的对话，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一眼。
“年轻人，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，看你们还是学生，可不要走上歧路，骗人多了会遭报应的！”
“……”陈一凡有些无语，他什么时候骗人了？
不过，这个司机……
“撞不撞鬼我不知道，撞妖倒是真的。你们妖都很会开车吗？”陈一凡咧嘴一笑，露出一口白牙道。
“吱！”一声巨响，车子急剧停顿，面容憨厚的中年司机瞪大眼看着陈一凡。
“别这么惊讶，好好开！”陈一凡抬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。
中年不由得瞳孔一缩，下意识的躲了躲。
陈一凡看出了他的身份，而他的眼中，陈一凡分明是个普通人。
两人的差距，太大了。
就在陈一凡笑眯眯看着司机，让他继续开车的时候，司机大叔忽然打开车门，一溜烟儿跑了。
“喂……”陈一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，从窗子伸出头去，只见司机大叔已经从人群中消失。
“……帝君，那是一只山羚，你把它吓跑了……”黄琰有些无语的说道。
那只妖怪虽然是中年人的模样，但道行不高，才二三十年，若是被驱魔人、道士之类的认出，有被杀掉的危险。
“你会开车吗？”陈一凡扭头对黄琰问道。
“不会！”黄琰摇头。
他才出山一个星期，怎么可能会开车。
黄鼠狼会开车，那不是老母猪都会上树了吗？
……
半个小时后，陈一凡和黄琰终于赶到了陶逸然的家。
这是一栋高层的公寓，31楼，在泷水县来说，可以说是最高的楼层了。
“叮咚！”
陈一凡刚刚按响门铃，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尖叫。
猝不及防吓得陈一凡忙把手收了回来。
随后反应过来是陶逸然那家伙瞎嚷嚷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，这小子比他之前还怕鬼啊！
“是我们！快开门！”陈一凡干脆敲起了门来，大声道。
“你们怎么现在才来？四十几分钟，都够绕城一周了。”房门很快被打开了，陶逸然抱怨道。
屋子里灯火通明，门一打开，差点刺瞎了陈一凡24k钛合金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