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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脸坐在那，等他走后，转为冷笑：“自作孽，不可活！”
他觉得殷长空已经没救了，到现在都还以为别人都被蒙在鼓里，就他一个人知道佛子教的存在……这么作死，也蹦跶不了多久了。
与殷长空的第一次会面，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，就这样结束。
殷长空刚走了一会儿，薛凝脂就打来了电话。李锋接起电话无语道：“你们鼻子怎么这么灵，属狗的吧。”
“去你的，你才属狗！我们时刻保护你，谁让你现在是调查佛子教的关键人物。”薛凝脂先把李锋臭骂一顿，才问道：“他找你说了什么？”
李锋随意道：“能说什么，找我要朱云烈。看来朱云烈在他心里确实很重要，都亲自从黔省跑来了。”
“哦，那你怎么回答的。”薛凝脂打电话就是受领导指示跟他了解情况的，现在他们联系李锋都是薛凝脂的任务。
“照你薛中校教我的说呗，说是把姓朱的交给羊城警方了。”
薛凝脂嗯了一声，又问：“他有没有跟你谈到佛子教？”
“他傻还是你傻，你觉得他这么作死，敢让我知道他跟佛子教的关系？”
李锋没好气道，那边薛凝脂恨得牙痒痒，耐着性子说道：“我们调查到，殷长空已经在和佛子教做切割了，看来他也察觉到不对劲，好在佛子教不是好相与的，他们虽然势力大，但那是在暹罗高棉安南这些小国，他们重返国内的计划是近两年才开始的，如果我们调查得不差，殷长空应该是他们在国内能量最大的合作者了，所以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殷长空和他们切割的，双方肯定还会继续扯皮，所以我们的计划是，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佛子教知道，让他们去和殷长空扯皮，我们这边则抓住这个时间段，加紧布局，准备收网。”
李锋心里一寒，这是要把殷长空往死里搞啊，不过他对殷长空没什么好感，那王八蛋还和佛子教合作差点弄死他，他才不会去当滥好人提醒对方。
“随你们吧，希望你们加紧动作，无数人都会感激你们的。”李锋调侃，殷长空要是倒霉，确实有无数人会感激对他动手的人，比如蜀中这边，随着殷长空进攻步伐的加快，连省城以北的那些地市大佬们都开始感觉到岌岌可危，寝食难安。
现在朱云烈消失了几天，他们已经乐开了花，听说不少地市都很是放了些鞭炮庆祝。虽然很夸张，却足以说明他们对殷长空的惧怕。
“也包括你吧，哼哼，殷长空以前只是抽不开手对付你，要是他拿下蜀中其他地市，绝对不会容你在他面前蹦跶，现在本中校可是在解救你……行了，懒得跟你说了，我要忙去了。”
薛凝脂挂了电话。
李锋看看时间，已经晚上八点了，回天秀的动车还有最后一班，他让人开车送自己去动车站。
羊城的事造成不少无辜路人死伤，李锋多少有些阴影，至少最近会有些忌惮，能坐动车他就不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