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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样。
“好吧。”
天若琪收刀。
目标已经确定，她倒也不急了。
……
云飞扬和天若琪没有打草惊蛇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，并在接下来的日子，继续假装夫妻在城内游玩。
服饰店掌柜和伙计在白天，和普通人无恙，正常的在店里工作，每每到了深夜，便会潜入地下，对着血祖的石像虔诚膜拜。
某夜。
云飞扬如往日一样，仙念释放，融入地下监视服饰店的人，发现他们突然痛苦的惨叫起来，袒露在外的皮肤呈暗黑色。
“啊啊！”
惨叫声不绝于耳，如同杀猪一样。
“中毒了？”
云飞扬愕然不已。
“掌柜的……我……我好痛苦……我想死……”一名伙计面目狰狞的嘶吼着，显然在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。
说来也怪。
在场的武者都被痛苦折磨的满地打滚，唯独掌柜没事，反而一脸肃然的道：“你们肯定不够虔诚，主上才会降下痛苦来惩戒！”
“狗屁的惩戒。”
云飞扬暗道：“这明显是中毒症状！”
作为用毒的高手高高手，他已经从众人的表现和皮肤颜色断定，这绝对中毒了，而且中的还是慢性毒！
“难道是和服用血滴有关？”
云飞扬在这里猜测，洞府内一名武者，承受着痛苦道：“掌……掌柜的……我们每天都膜拜血祖，您也是亲眼所见，我们怎么可能不虔诚……”
“膜拜只是表面。”
掌柜认真道：“只有像我一样，无论何时何地，都在膜拜主上，才不会遭受痛苦的惩罚。”
“……”
云飞扬无语了。
这货真是一个典型的神棍啊。
“都盘坐下来。”
掌柜先一步盘坐下来，道：“跟着我一起咏颂血咒，来向主上忏悔自己的不虔诚和不忠诚。”
遭受痛苦折磨的武者，努力盘坐下来，然后脸色狰狞的念起古怪的语言来。
云飞扬见状，暗道：“这些人没救了。”
都被折磨成这样了，还不敢赶快向办法去医治，反而在这里念咒语，难道就可以化解体内毒素么？
有病看医，是最正确选择。
说来也是嗯奇怪，中毒武者们随掌柜盘坐下来，虔诚的念血咒，脸上痛苦竟渐渐消散，那暗黑色皮肤也开始转为正常。
“我去。”
云飞扬惊讶道：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只是坐在那里念咒语，便能化解体内毒素，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“不对。”
云飞扬很快发现。
伙计和下人们虽然不痛苦了，但印堂仍有一点暗黑，如此就代表毒只是被暂时压制，并没真正化解。
“这毒……”
云飞扬暗道：“很邪门啊。”
“不错，不错。”
掌柜见众人恢复，满意道：“你们的虔诚和忠诚，得到了主上的认可，所以便收回了惩戒。”
“噗通，噗通。”
众人跪在地上，向着石像叩首，道：“多谢血祖宽恕。”
“好吧。”
云飞扬见他们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，摇摇头道：“这些人真的没救了！”